我身边来,东侧第五个。”
君青蓝走至东侧第五人身前仔细观瞧。那人三十多岁,身体并不甚强壮,长相普通,没有任何特点。这样的人随处可见,无论在哪里都无法引起任何人的关注。
那人一张面孔蜡黄,早没了半分血色。双眼深深塌陷,嘴唇都已成了青白,上面浮着层干燥的白皮,瞧上去行将就木,俨然命不久矣。
“想法子,带我离开。”
说话时,那人嘴巴依然紧紧闭着,连眼皮子都不曾动弹半分,唯有肚皮微微起伏。君青蓝淡笑,这大约就是传说中的腹语,今日也算是涨了见识。
“得罪了。”
她在那人耳边低低道了一声,眼看着那人眼皮子微微一动,她便将自工具袋中找到的瓶子取出,拔了塞子在他鼻端晃了一晃。眼看着那人身子一沉,再不曾动弹半分。
“来人,快来人!”
君青蓝猛然间一声高喝,却听到屋外那人声音比她还要洪亮:“吵什么吵?急着投胎去么?”
“快来人,屋里死人了。”
“这屋里将来各个都得是死人。”
郎中声音不疾不徐,良久方才慢悠悠摸进了屋中。唯一裸露在外的双目中,满是不屑和怨愤。
“谁在这里大呼……大……大人!”
郎中的眼睛猛然瞪大了,猝不及防瞧见君青蓝,已完全忘记了自己该干些什么。
“如今怪病当前,国公对你委以重任,这就是你看护的结果?”
“我……小人……小人惶恐!”郎中噗通跪倒,身体似筛糠一般:“染病的侍卫实在太多,病情又快又急。此地只有小人一个郎中,因小人是北夏人他们始终不肯完全配合。小人没有法子,才在他们汤药里下了安神散,小人……。”
“行了。”君青蓝摆了摆手:“只你一人看护他们,的确过于乏累。你在西院日子最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