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卫现在还能压制他们,咱们赶紧走吧,再迟一些,就来不及了!”姜羽凡飞快说着。
君青蓝皱眉:“国师怎么说?”
“国师大人如今自身难保。朝臣上书说国师大人纵容北夏行凶,理应为此事负责。如今,他已经被南疆王下旨,在道观中闭关禁足,根本顾不得我们。”
“南疆王已经开始向承天宗妥协了么?这可……真不是个好消息。”李从尧慢悠悠开了口,夹了只包子,慢条斯理吃着。
姜羽凡侧目瞧向李从尧,这种时候,你还吃的下去?
“王爷,您怎么还没准备好?”
这一次来的是定国公:“我备了几套南疆服侍,请您尽快更衣,从后角门悄悄离开吧。再晚就真的来不及了。”
“不必。”李从尧放下筷子:“若在此刻离去,则正中了承天宗是奸计。”
“离开了,又能去哪呢?”君青蓝缓缓说道:“南疆搞成这幅局面,早已步步危机。即便能成功回到北夏,皇上又能容得下我们么?”
四下里猛然寂静,人人心底皆如压了千斤巨石。
北夏帝最看中名声,没有人希望打仗。为了顾全自己的颜面,必然会牺牲掉定国公这一行人。
良久,定国公深深叹了口气:“可叹我一辈子尽忠职守,临了整个天下,竟无一容身之处!”
“也不是全无机会。”君青蓝说道:“为今之计,唯有以攻为守。只要将近日这三桩案子尽快查清,老天自然会还我们公道。”
“如今……。”她眯了眯眼:“只有靠我们自己!”
“你去哪?”
女子纤细窈窕的身躯一步步朝外走去,瞧的姜羽凡不明所以。
“我去外面瞧瞧,事情总得想法子解决。”
“那不行。”姜羽凡快走几步拦住她的去路:“外面太危险。”
“我与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