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新嫁娘自己操持自己婚事的事情,还真是罕见。”
“当然不会让新夫人自己操持。是月……。”兴伯忽然意识到什么,陡然间闭了口:“这个……小人年纪大了,有好些事情记不大清楚。实在……。”
君青蓝眯了眯眼,这个月指的是……月初?兴伯忽然三缄其口,这事情中莫非还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?
“你去忙吧。”君青蓝微笑着说道:“替我将厨娘叫来,旁的事情你就不必管了。”
“小人哪能就这么走了?贵人们先随小人到厅里面歇息着,喝口茶。待您安稳了,小人再去请纹娘过来。”
“我瞧着此处风景就不错,就在此处等着吧,不必麻烦了。”
说着话君青蓝便停下了脚步,四处流连起来,俨然不打算再往前去了。兴伯瞧了半晌终于放弃了将他们引去前厅的打算,牵着马悄然退下去了。
“黄源要大婚?”姜羽凡早被方才听到的消息所震惊,有心发问,却有想起君青蓝少言的嘱托使劲憋着。眼看着兴伯去的远了,终于憋不住了:“这是什么情况?那老头得有五十多岁了,临老入花丛,原来这么风流么?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姜羽凡猛然抚掌笑道:“他最近之所以病入膏肓,定然是因为夜夜笙歌精神不济,所以才……呵呵呵。原来竟是这么个死法么?”
君青蓝白了他一眼:“忘了我方才同你说的话了?”
姜羽凡的笑声卡在了嗓子眼,不上不下憋闷的难受。穿堂风从他大张的口中灌了下去,透心的凉。
“你……。”他好半晌才缓过了劲,神色扭曲的抬手指着君青蓝:“你可是借着小爷的名头才进了这宅子,就这么对我么?你的良心呢?”
姜羽凡觉得自己很委屈,委屈极了!
“若是不愿,可以离开。”
姜羽凡哑了嗓子,垂首不再说话了。君青蓝只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