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,或许她真的对君青蓝有些旁的意思,就是因为这样,才更加叫人苦恼。君青蓝唯有侧过头,求救般瞧向姜羽凡。
“小八你让开些,我找青蓝还有正事呢。”
姜盈难得肯听话,真就放开了君青蓝的胳膊。却并不肯离她太远,仍在她身侧站着。
“君青蓝,我发现你真真是个灾星,走到哪里就得有人惨死。这回好,将你自己都给折腾到大牢里来了,怎么样?刺激不?”
君青蓝微颦了眉头:“你怎么会找到我?”
都已经快四月的天气了,姜羽凡不该回镇抚司公干去了么?怎么能千山万水的跑到管州府来?现在的锦衣卫都这么闲了?
“你提起这个,我就一肚子气。”姜羽凡瞪了眼:“我可得找你好好算账!”
君青蓝瞧着他:“我似乎并没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。”
“我同你说了多少次,配天婚的案子审理的时候,你一定要叫上我。你倒好,趁着我伤重不能出门,悄悄就将案子给结了。结了就结了吧,我怎么听说你还惹了大祸?等小爷能出门的时候,你和端王爷都跑的没了踪影。你这么笨,小爷哪能放心让你一个人在外面闯荡?自然得来保护你。这不,小爷来的就是巧,估计这回救你性命就靠小爷我了。”
“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姜盈狠狠白了他一眼:“分明是肉包的功劳!”
“我跟你说君哥哥。”姜盈笑眯眯瞧着君青蓝:“这事说起来也巧得很。我们原本并不是特意为了来寻你,不过刚刚好路过南阳郡。前日在下河口码头的时候,肉包忽然开始发狂,扯着我们就往大梁跑。六哥说,肉包如此异常一定有问题,于是,就跟着它来了。不成想一进了管州府,就听说了那个仵作黄源的命案。”
她叹了口气说道:“我们原本呢是不在意这个事情的。然而,肉包一路循着气味找到了郡守府的监牢,在门口不停的狂吠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