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立刻便给吸了个干干净净,只留下那些暗褐色的痕迹。即便如此,却还是叫人对这满目的斑痕生出冷意。
而床榻上的男人……
君青蓝不过瞧了一眼便狠狠吸了口气。那人居然……赤裸着上身没穿衣服!!!
“那就是福来。”苗有信抬手朝着床榻上点一点:“死状有些不堪入目。我们发现他时,那女人就睡在他的旁边。”
“你说……什么?!”君青蓝彻底惊着了,猛然抬首再度朝向福来。
福来只有四十多岁,身体却已经发了福。加上皮肤松散,瞧上去竟连个垂垂老者都不如。他只穿了条亵裤横陈,原本该是叫人血脉喷张的情景,然而这人的身材实在有碍观瞻,叫人生不出半点旖旎的心思来。
“伤口在他前心。”苗有信轻声说道。
君青蓝点点头,她已经瞧见了。这遍地鲜血,一室的腥臭居然……只是胸口那一点伤痕造成的?
那伤口只有莲子米大,瞧上去深的很,成了个小小黑洞。君青蓝狠狠眯了眼。
“我检查过福来的身体。”苗有信说道:“除了前心这一处,再没有旁的伤痕。这伤口细小而深,乃是被一端锋利的细长铁器所伤。这房间里连个烛台都没有,唯一能作为凶器的东西只有一样。”
“发簪。”君青蓝缓缓说道:“只有锐利女子发簪的底端,才能造成这样的痕迹。可是……。”
君青蓝抬了眼,瞧着苗有信:“女子发簪即便锐利,也只有寸许长,远远无法到达人类心脏位置。即便伤在前心处,也并非要害。那般深浅的伤痕出血不久后便会凝固,怎会造成流血不止身亡?”
“的确叫人无法理解。”苗有信皱眉说道:“但,我们搜遍了现场,并没有再发现第二样与伤口吻合的凶器,只有这个。”
他朝身后挥了挥手,大理寺一位衙差端了只蒙着白布的托盘过来。苗有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