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护的狼犬也是时刻注意,上官海棠的动向,有个敌人跑上来,他们也会无情的摁回去,感觉和打地鼠差不多。
方海深知温乾寒的实力所在,并不敢放开手脚,大胆进攻而去,却是利用现场混乱中的空子,肆意试探和偷袭。温乾寒站在原地不动,眼神犀利如红外射线扫描眼前胡乱,找寻像个跳蚤一样的方海。
“别像个姑娘家家一样,躲在一群人身后,干这种不是男人该干的事情。”温乾寒已然失去了耐心,大声呵斥。
可方海才不会被激怒,他扔在混沌人影中,找到了合适偷袭的位置,对着温乾寒后脑勺,扔出了犹如天女一般的绸缎,绸缎一头系着一个镖刃,刃面并非是光滑,而是像树叶边缘一样,拥有不规则锯齿。
察觉到身后袭来的寒气,温乾寒侧身躲过,出手拽住了这绸缎,可还未拽紧之际,他立马感觉手掌刺痛,迫不得已又松开了。望着绸缎抽回去的方位,他大概能猜到方海的位置,紧跟追击而去,一手劈开了拦住的杀手,看到了正好转移位置的方海。
方海侧目看到了乘胜追击的温乾寒,知道这下子,他是躲不过了,便终身一跃蜷缩四肢,破窗来到了后院之中,这里地方宽敞,也没有外人的打扰,正合适和温乾寒做最后的生死搏斗。
“看样子,你已经选好了自己死亡的地方。”温乾寒拍拍身上的木屑,深呼吸一口气言。
“究竟是谁的坟墓,还不知道呢。”方海一改之前保守作战姿态,对着还未能喘口气的温乾寒,发起了迅猛的攻击,手中的绸缎可是被他挥舞出了,一副天女散花的场景。
面对如此眼花缭乱的招式,温乾寒躲开也不是,不多开也不是,绸缎和镖刃都是蕴含杀伤力的,轻微触碰一下,不单单是破皮见血那么简单,还有可能会掉一块皮肉。
绸缎刃,仿若被灌注了生命和个人意识,总是在保护着方海,让温乾寒实属难以施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