岚春莺一听,整个人都显得娇羞,双手捧着脸谦虚,“哪有,都是喜娘们手艺好。”
“不,你是真很美。”宁默小声嘟喃,伸长脖子凑过去,亲了她脸蛋一口,随后牵着她的手说,“我们把合卺酒给喝了吧。”
合卺酒才喝下没多久,两人这一身**可就是再也控制不住了,却双方还在害羞,矜持着,大眼瞪小眼的。
“夜,夜深了。我……我们休息吧。”岚春莺主动言。
“啊?好,好。休,休,休息。”宁默的脸涨红,像极了熟透已经发酵成酒苹果,他慌手慌脚的起身,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去,就在屋里头转悠。
两人不坦率的举动,奇迹般被门外的上官海棠和温乾寒收在眼里。温乾寒对宁默的手无举措模样,发出无情嘲笑之声,“这小子,怎么就那么笨呢。还去那里干什么啊呀。”
“第一次,肯定紧张。像你啊,轻车熟路?”上官海棠挤眉弄眼,透着门缝往里头看去。
温乾寒被她说得不好意思,声辩着,“你我已然是老夫老妻了,还研究这个干什么。”
哦哟,还老夫老妻先。上官海棠真心不想吐槽,白了他一眼,“怎么回事啊,这,这难道我放的药,还没起效果?”
怎么还给人下药了?温乾寒瞪大难以置信的眼睛,“海棠,你还动了手脚?这,你想害死宁默啊。”
“哪儿能啊。我都是控制好的,不会闹出人命来的。这不是报复宁默给你灌酒嘛。”
“一个不注意,你又给我弄出这些花招来。”温乾寒冷哼,手快抱着上官海棠向后大跳跃几步,同一时间里,紧闭的房门破然大开,一把利剑从里头飞了出来。
宁默紧跟其后,眼见躲在门外鬼鬼索索之人是温乾寒夫妇两人后,立马收回剑,一脸苦楚着,“乾寒,你们这是干什么啊。大半夜不休息,跑来我这新房听墙根,这,这……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