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梅感觉身上一沉,双手护着上官海棠的双腿,往对面的屋子走去,“老爷和夫人,都没说什么,反而是守着你们两人,直到前天亮才肯回屋休息。”
“是吗?没想到我和乾寒,是让两位老人家费心了。”上官海棠内疚。
“大小姐,不必自责。”雪梅轻轻放下上官海棠,为她整一下身下的衣裙,“坐好。我还是看看,给姑爷的汤药熬好没有。”
上官海棠没正眼看她,挥挥示意知晓了。望着躺在床上,连昏迷已然忘记打呼噜的温乾寒,她心里一阵酸疼,一阵苦闷。
“傻不傻?笨不笨?喝了毒酒,你死了,我就能开心?不知道我有百分之八十可能,会把林南枫给灭了吗?”上官海棠趴在床边,伸手轻轻搭在他轻微起伏的胸膛前,时不时摸摸他那开始冒胡渣的下巴。
一人自言自语,不管当前的他有没有反应,“白薇在你替我毒酒那天生了,是个儿子。幸好不是个公主,不然她肯定会闹着和我们家小子要定娃娃亲。就怕白薇不甘心,非要生个小公主出来,和我们家联姻,那可不就直接绑死我们温家了吗?这个紧箍咒,我打死都不愿意接受的……”
吧啦吧啦,吧啦吧啦,说了一堆。无非都是些近期发生的鸡毛蒜皮的事情,没有一件事情能够刺激温乾寒一下子醒来。
唠叨到了最后,上官海棠眼眶又不湿润了,她双手捂着眼睛,差点想要放声大哭起来,怎奈温夫人和温侯爵的出现,打断了她的哭泣**。
“海棠。老于头都说了,无生命危险,就是睡上几日便能醒。”温夫人安抚着。
温侯爵也一同安抚,“别伤心了,伤心多了伤身子啊。”
“我知道,可怎么就是想不到乾寒会这样子冒险。为了这样一个我,值得他那样子做吗?”上官海棠水汪汪大眼睛望向温侯爵,温夫人两人。
“有何不值得的?温家,温乾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