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只想赶紧带着温乾寒回侯爵府,看看还能不能抢救一下。
“多谢关心。走了,别太想我。”
“郡主……”
不等玄狐说完话,上官海棠一鼓作气把绳索拽紧,自己变成了搬运苦力,拖着板车,一点点的朝着宫外走。失去鞋子保护的上官海棠,每走一步都感觉是走在充满各种玻璃渣子的地面一样,疼着,每次都想哭泣放弃。
有好几次,都停下休息,用裙摆抹去脚底板上的血迹,然后再麻痹自己,往前走着。玄狐不放心,暗中跟随,跟着跟着,身后的沙狐一众全都冒了出来,十几双眼睛都在关心,都在凝视下方缓慢前进的上官海棠。
夜深三更过后,上官海棠带着温乾寒回到了侯爵府,此时的大门口,灯光明亮且刺眼,全府上下的人,几乎都站在门口等着了。
“温夫人,侯爷,实在是对不起,都是我的错!”上官海棠哽咽跪下,望着温夫人眼眶红润走上来。
“傻孩子,何必自责。”温夫人心疼,抚摸着上官海棠憔悴的小脸,好好上下打量了一下,最后凶狠怒骂之,“这个王上,实在是太过分了。怎么能这样子折磨你,折磨你这救命恩人啊。”
温侯爵凑上前来,脸色十分难看,“来人,把少爷小心抬回凝玉别苑,老于头在等着了。”
“是,老爷。”
几个身强体壮的护院,噔噔的跑出来,把温乾寒小心的给抬了进去。
上官海棠视线一直跟着温乾寒走,直到看不到了,才收回视线,自己也没有力气再走,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,眼神迷离了起来,“温夫人,乾寒,乾寒还有救吗?那可是毒酒。”
温夫人扶着她,“有救没救,都要试一试。”
凝玉别苑,厢房内。
老于头正在为温乾寒做着各种检查,一顿如常操作后,再把把脉沉吟良久,凝重的脸色,豁然开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