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身去拿酒的林南枫,闻声戛然而止,整个人停格几秒后,愧疚一脸诚恳抱歉着,“月欢,朕当时真的不知道你已然有孕,否则也不会出此下策。”
“现在再来道歉,会不会已经过时了?这件事情上,乾寒是夹在中间的,我和你的说辞,他谁都不相信。所以,没必要再纠结下去了。”上官海棠神情淡漠,开始环视周围的景物,“这个宫殿,打算来做什么用?”
林南枫噗呲一笑,酒还是自己一人喝了,“还不清楚,只是觉得不能放任不管,毕竟这地方可是记录了当时林辰瑜的罪恶之行。改头换面,兴许能让这些痕迹淡化一些呢。”
“嗯?是吗。”上官海棠单手撑着下巴,收着眼中微光,盯着他说,“我看,你只是想让自己心里好受一些。”
“随你怎么说,朕做任何事情还不需要你一个外人来,品头论足。”林南枫这会儿变了态度和语气,傲气隐约发散了出来,对她丝毫不客气,居高临下,言语蔑视,“月欢,祁夏国已经是朕的天下了,你也该有点祁夏国人该有的样子了。”
话说得怎么觉得,是在骂她没一个人样儿呢。上官海棠清冷一笑,把未喝完的茶,故意推向桌子下,“祁夏国人,是什么样子,还请王上演示一遍给我瞧瞧。看看,我能不能学。”
林南枫抽动眉角,始终微微扬起已经变得有所尖锐的下巴,“放肆!朕乃天子,需要演示什么?朕的话,你是没听懂?”
“抱歉,王上。你说了什么话?不是在对我放屁嘛!”上官海棠慢悠悠站了起来,阴柔续言,“林南枫,我上官海棠回城以来,可是安分守已,一刻风头都没出过,也没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,让你难堪。”
“对,没错。你是安静了,但风头已经形成了气候,让朕不得不时刻注意你。风沙国,华商国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,才肯出兵支援,朕的面子一点不值。光想想,还是很生气。凭什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