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了之前的自然和热情。

沈白薇始终保持国母该有的微笑，扬扬手遣散宫内所有人，还刻意让贴身宫女守在外厅门口，自己却是招呼上官海棠入了内屋说话。

“这里没有外人，月欢你可以放松一些了。在这样子冷冰冰和我说话，我真要生气了。”沈白薇托着笨重肚子，坐在软榻上甩着脸色道。

当确认没有其他人在的时候，上官海棠一秒破功，对着沈白薇的肚子，就是摸了一圈，感叹起来，“没想到，阔别两年多不见，你是怀了哪吒啊。”

“胡说什么呢。”沈白薇轻轻拍打她的肩膀说，随后改变语气言，“月欢，感谢你活着回来，也感谢你不惜一切保住了南枫，我这……实在是无以回报呀。”

上官海棠腼腆一会儿，打趣道，“回报什么呀，你这样子，我还敢向你讨要什么回报啊。好好养着，估摸也差不多瓜熟蒂落了。”

“算着时间，就这一两月吧。”沈白薇摸摸肚子，差点都摸不过来，她整个人是靠着坐的。

“那都准备好了吗？”

沈白薇一脸纠结，她吱吱呜呜道，“其实，我，还没那个心理准备。月欢，你生过，有经验。能不能告诉我那是什么感觉？听宫里的老嬷嬷说，很疼啊。”

原来是担心这个啊。上官海棠嗯一声，半笑应答之，“的确是挺疼啊。那时候，疼着七荤八素，稀里糊涂的。迷迷糊糊间，就生了。好在乾寒守着一起。”

“啊？就没有法子缓解这种疼痛？”沈白薇是真的怕疼。

“貌似，没有。”上官海棠耸着肩膀无奈之，此乃医学范围，她怎么能知道呢。

沈白薇莫名后悔了，她盯着自己的肚子，露出不符合其身份的神态来，“月欢，我这能不生吗？”

我又不是神仙，还能把时光倒流给你？上官海棠抿嘴同情着，“白薇，我也没办法帮你。你，加油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