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洵幸灾乐祸,喝着小酒,“哎哟,哎哟……这可是谁在找虐啊。啧啧,海棠用力点,我支持你。”
“你!”
三人闹得正欢,叶凡仁一人埋头苦干,吃吃喝喝,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,只见他双颊通红,跟冻伤了一样,忽然噗咚跪在地上,猛然抱着上官海棠的大腿,哭唧唧,“长表姐,长表姐……呜呜。”
上官海棠被叶凡仁突然间的耍酒疯给弄蒙了,她扶着他的双臂,试图让其起来,怎奈这货重得和怀里揣着几个千斤顶一样,拉不起来了,任由他抱着大腿,一会儿哭,一会儿笑,一会儿鼻涕眼泪往裙摆上磨蹭的。
“凡仁,怎么了?快起来,这,这不是耍酒疯的地儿啊。嘿,小兔子崽子,你这手,手别……”
温乾寒和司马燕洵见了,终于能联手一次,把耍酒疯,不安分的叶凡仁给架离了上官海棠。叶凡仁醉的迷糊,可还是知道自己被人架着了,不高兴嘟嘟嘴,扯着嗓子喊道,“放开,放开本王。本王要长表姐,要长表姐哄着睡。啊啊,放开,你们两个老男人!一个个都是癞蛤蟆,想吃天鹅肉。经过我同意了吗啊!特别是温乾寒,仗着自己身强体壮,非要抢了长表姐……”
嘀嘀咕咕,咕咕嚷嚷的,说到最后谁也没听清楚叶凡仁在念叨什么经。听着在场三人一脸无奈,无奈的同时又觉得他十分可爱。
“才喝了多少就醉了?”上官海棠拍拍叶凡仁红彤彤的脸。
“凡仁的酒量本身不是很好。方才,趁我们没注意喝了不少才是。瞧这地上的空瓶子,都是他一人喝了吧。”温乾寒一人抱着叶凡仁道。
司马燕洵落了个轻松,“夜深了,也不好送回去。就在你们屋子里头,勉强呆一个晚上吧。我和乾寒,再聊会儿。”
一说要把叶凡仁安置到他们的屋子中,温乾寒不乐意了,“为什么不是你先把人给带回去,再过来继续喝?凡仁喝醉了,还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