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乾寒像个熊孩子一样嘟嘟囔囔的命人把沐浴桶给直接搬了进来,用屏风勉强挡着,里头装着热腾腾的热水,还撒着花瓣。
一波反向操作,可把上官海棠弄得哭笑不得,她单手捂着侧边疼痛起来的头,“温乾寒,请问你今年贵庚啊?”
“你夫君我贵庚,不知道?”温乾寒得意洋洋,一手扶着木桶边缘,“我就在这里,你的眼前沐浴。免得你真回去找司马燕洵。”
只是随口一句罢了,想不到他这般介意和记恨司马燕洵在风沙国对她,和他做过的事情呢。上官海棠一笑了之,“到底是谁盯着谁呀?赶紧去洗吧。”
温乾寒才不管呢,只要上官海棠能自己的视野范围活动就成,他脱去了衣衫,入了还是热乎的沐浴桶当中,舒服服的躺着,闭目享受片刻安静和一桶的花香。
半晌过后,上官海棠笑眯眯的双手搭在木桶边缘,一言不发的盯着温乾寒,直到他打了个激灵惊醒后,才开口说话,“舒服吗?”
温乾寒被她那充满火辣的眼睛,给盯着发了毛,将绢帕打开,故意遮挡身上一些,怪脸红的,“还,还行。海棠,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?我可不会随了你的意愿。”
“我也没别的意思。”上官海棠谄媚一笑,忽然起身,一屁股坐在木桶边缘上,掏出专门刷锅子的丝瓜瓤,“想起来,你这身太黑,太脏了,不用点特殊的工具洗洗刷刷,岂能变得又白又嫩,香喷喷呢?”
丝瓜瓤看成色和晒干程度,应该会全勤的,这僵硬的丝瓜,用力那一搓,能把皮都给剐蹭下来了,光是想想都觉得肉疼。
“海棠,你,你这算是动用私刑了吧。”温乾寒怕疼,把整个身子全部淹没在水中,祈求放过。
难得抓住一个好机会,上官海棠怎么会放过。反正人已经脱光了,即便是下重手,也逃不出去,只能任由她摆布和折腾了。她仍旧保持谄媚的神态,凑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