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理。温乾寒对于她的各种莫名其妙的歪理,早就习惯,也懒得反驳和深究理由,他敷衍着,“好好,都是我们,是我们的错。这次你这郡主就高抬贵手好不好?”
“考虑一下哦。”上官海棠耍赖皮。
温乾寒一听,这可不行啊,直接双手挠痒痒上阵,成功制服上官海棠,“这事儿,没有商量的余地。”
挠痒痒这招一出,上官海棠笑得根本停不下来,她最怕的就是这个了,一笑直接能把自己肚皮给笑疼的那种。又恰好小产,笑并且痛着快乐,很好在她身上完美展现了出来。
“说话啊。我可没有下重手呀。”温乾寒被她蜷缩的样子,给吓得心惊肉跳,“海棠?这,不开玩笑啊。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啊。海,海棠?”
上官海棠笑哭着,慢悠悠转过头,青丝挂满了她的脸,透过青丝间的缝隙,不难分辨出她难受了。温乾寒赶紧抱起她,轻轻拨弄其脸上的秀发,“海棠,被吓我。是我又弄疼你了?”
“倒也没有,就是,就是笑着岔气了,肚子有点疼。啊哈哈哈。”上官海棠又忍不住笑了起来,可过了一会儿又难受蜷缩双腿。
“真是的,要被你气死了。给你揉揉,兴许能好些。”
“别,我已经来就好。你还是赶紧小憩一会儿,免得天亮出发没精神。”上官海棠起身,远离温乾寒的怀抱,靠在床边自己给自己顺着气儿。
顺着顺着,她憋不住自己放了一个闷闷的响屁。
以为能用棉被盖得住声音,谁能想到温乾寒耳朵好使,不,不对,凡是练武的耳朵都灵敏着,多大多小,多远距离的声音都能听见,或者都能察觉到。
温乾寒下意识抽动了一下鼻子,望向跟个没事人一样的上官海棠审问起来,“海棠,你方才是做了什么吗?”
“啊?”上官海棠装傻充愣,摇摇头,“没有啊,我做了什么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