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抓着的茶杯朝窗子上扔去,对着玄狐破口大骂,“好你一个玄狐,竟然敢怂恿本王,向敌军低头!本王是白养了你这条狗,是不是!”
玄狐意会,配合演戏,“王爷,属下也是一片忠心啊。不能在看着王爷继续受苦。”
“吃里扒外,没骨气的东西!滚一边去,本王不想看到你,滚啊!”
“王爷!”
远去又折返回来,本想在窗外偷听的李君渊,却是被猛然砸在窗子上杯子碎片,给吓得后退半步,耳听里头的主仆两人吵闹声,随后笑笑,“以为这样子就能阻止本王了吗?真是傻子。”
“世子爷,要不要属下盯着?询问有关那个大小姐的事情?”值守侍卫问。
李君渊摆摆手,“不用了。一个女人而已……”
值守侍卫没有答话,行礼目送李君渊慢步离开,朝着城墙了望台走去,似乎要一览纵山脚,欣赏自己在城中的杰作。
祁夏国大本营内,每个人都魂不守舍,时不时盯着紧闭的大门,焦虑等待叶凡仁带着温侯爵一行人平安归来。
温乾寒内心也是慌乱如麻,可他依旧坐镇在营帐内,死死盯着上官海棠,眼睛干涩也不愿意眨一下。仿佛扎眼那一瞬间,上官海棠能原地遁地消失一样。
“乾寒,你已经瞪大眼睛,盯着我三四天了,眼睛不干,不涩,不累吗?”上官海棠挥挥手在他眼前关心。
“不累。”温乾寒抓住她的手,“我必须要盯着你。”
“我若想跟着叶凡仁屁股后面出去,你盯着也没用!”上官海棠抽回手,挽起袖子,似乎要做什么大事。
温乾寒紧张起身,浑身肌肉紧绷,神情严肃走到门帘处拦着,“你,想要硬来?”
一看到他这副神态,上官海棠双手叉腰,无奈摇摇头,十分嫌弃道,“起开,我要去后厨看看,做点东西吃。你饿不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