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,“你说什么?我没听清楚,乾寒。”
“海棠,乖。让军医来一趟比较好。”温乾寒躲着她,很不乐意让她触碰受伤的手。
他越是如此,上官海棠就偏不,要亲自好好看他的右手,她笑脸盈盈凑上去,语气加重道,“乾寒,手!”
温乾寒看了她一眼,眼神很快转移到另一边去,自己像是一只落入豺狼虎豹窝的兔子,弱小,无助,又可怜。
“啊?”
突然,营帐内传出温乾寒的痛苦惨叫,叶山猫闻见二话不说,就第一个冲了进去,掀开门帘大呼,“青风君,你没……没事吧。”
“没事。”温乾寒一手被上官海棠捏着,痛并快乐着。
上官海棠淡定一撇,“山猫啊,你有事儿没事?”
叶山猫眼里只有温乾寒光着膀子满布淤青的模样,看得微微入迷了,愣了许久才回神答话,“全靠青风君保护,我没事儿。倒是青风君他……”
说到一半,她又不语了,想着自己进来干什么呢?看人家夫妻恩爱吗?
“乾寒怎么了?”上官海棠甩了甩手上残留臭烘烘的药酒,甚是嫌弃的又继续往为温乾寒身上抹去,美其名曰,“别浪费了。”
温乾寒识破,开心一笑,“以前,往我身上抹面粉,柴米油盐酱醋茶就算了。现在却是药酒,要我当糕点给做了吗?”
“哼,我倒是希望。可你大块头,若是要腌制成肉馅儿,那得要老费调料了。且,你这肌肉太死,太硬,口感一定很柴,咬不动。”上官海棠一本正经比划道。
“啊哈哈,你还很是狠心的女人。”
被晾在一边的叶山猫,呆着浑身不自在,想退出去,不打招呼又很奇怪,可打招呼更加奇怪了。所以她就站着,强行插话介入,“少夫人,知道青风君对特定药材有不良反应吗?你这经过军医的验证了吗?别乱用药,会对青风君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