咚!温乾寒跪得可是干脆利落。
俗话说,男儿有泪不轻弹。男儿膝下有黄金,跪天跪地,跪父母,就偏偏不能向恶势力低头。
然在他眼前的可是上官海棠,可是自己失而复得的爱人啊,跪着认错又有何妨?
“夫君,你这是什么意思?别让外面瞧见了,可就是坐实我是一名悍妇了啊。”上官海棠话里可透着酸。
温乾寒举起双手示意,“海棠,我错了。别生气好不好?”
“啊!你错了?大将军一点错都没有,大将军做得对。我一个小女子岂敢干扰你的决定呀。不是不是?再说了,我生气了吗?”上官海棠指着自己的微笑脸反问。
看着不生气,可比生气还要恐怖。温乾寒心底的求生**越发强烈,练练放低姿态,“我,真的做错了。海棠,别摆出这种神态,怪吓人的。”
上官海棠冷哼,一脚撂着边上的凳子过来,气呼呼的坐了下来,翘着二郎腿,双手交叉在胸前,“错了?说说,错在哪里了?不说清楚,今日你就给我跪着。”
“这……”温乾寒在想该怎么说好,停顿了许久,“能否让我坐着说话?”
“跪着!”上官海棠无情反驳,用鼻孔对着跪在地上的温乾寒,“回来的路上,没想好怎么敷衍我吗?温乾寒,想不到你和司马燕洵是一条路子的!太让我失望了。”
拿司马燕洵和他相互作比较,温乾寒立马来了精气神儿,圆着眼睛,微怒道,“我和他怎么可能是同一类人?”
“哦!不是的话,软骨散是怎么回事?”
“这?”温乾寒一怔,支支吾吾着,“临走前,司马燕洵塞给我的。本想是用在敌军身上,可转念一想,怕你又陷入危险中,就用了一点点而已。”
上官海棠脸色一阵红一阵黑的,相互交替,看起来像个闪烁的诡异霓虹灯,她放下腿,身子轻微往前倾斜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