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然受宠若惊,瞪大小眼睛,充满无数的问号,“郡主,你不责怪末将?不生气?”
不生气那肯定是假的,只不过当前上官海棠生气的对象变成了温乾寒而已。她露出类似蒙娜丽莎的笑容,“告诉我,温乾寒和凡仁还是不是去截胡敌军的粮草了?”
“是。半个时辰前传回来信说,将军和王子一行人已经成功摆脱了敌军的追捕,正在走小道回来的路上。无人员伤亡。”何然如实告知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上官海棠虽然已经醒来了,可身上仍旧软弱无力,这种熟悉的虚弱感,毫无疑问定是司马燕洵特制的软骨散,想不到温乾寒会有。
想到这里,她就是一肚子火气,绷着脸对何然拜托,“何将军,我可否拜托你一些事情?”
拜托?何然一惊,转动一下眼珠子,最后还是应承而下,“郡主,请说,只要是末将能办得到饿事情,一定照办。”
“不用那么警惕,都是很简单的事情,把耳朵凑过来。”上官海棠轻声细语招呼。
何然往前走一步,俯身倾听,时不时的点点头,最后发出了啊的一声,心中明白了,“末将,这就是去办。”
“辛苦你了。”
清晨,温乾寒和叶凡仁一行人平安归来,营地内已然是炊烟袅袅,充满了和紧张时局不一样的惬意早饭香气。
“表姐夫,想好怎么和长表姐说了吗?”叶凡仁指着何然值守的营帐说。
一路上是想好无数个说法和法案的温乾寒,真正回到了营地内,脑中顷刻空白了起来,他抓着叶凡仁,“要不一起去?”
叶凡仁挣脱,赶紧跑开几米远,“不去。你是敲晕长表姐,不让她一起行动的。关我什么事儿啊。身为大将军的你,加油!”
“嘿。臭小子,此事儿你也有份儿啊!”温乾寒低着声音,对已经远去的叶凡仁喊道。声音充满了无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