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
“多大的人了，怎么还跟孩子一样闹腾？一个王子，一个将军，我真的是……到底是造了什么孽，摊上你们这两个动不动就打起来的活宝儿？”上官海棠依旧还是那副生气的模样，指着他们两人教训。

叶凡仁揉揉疼得，快没有感觉的耳朵，乖乖坐在地上的石凳子上，噘着嘴回应，“长表姐，这不是都没事儿吗？你怎么比以前还要凶悍了不少。是不是表姐夫又惹你不高兴了。”

“凡仁，别什么事情都赖在我身上！海棠一向如此，然……的确是比以前厉害了点。”温乾寒说着，莫名其妙的认同了起来。

“是吧。”叶凡仁挪动屁股，靠近温乾寒小声嘟囔，“表姐夫，这几年，表姐到底是经历了什么，变得比以前更野蛮了。手劲儿老大了。”

手劲儿大，八成是和岚春莺习武的关系。温乾寒默然很庆幸，上官海棠没有学得断骨神手，他拍拍一惊起来的心口，“一言难尽，就对了。可海棠终究是海棠，也是你表姐不是。”

“嗯。”

两人似乎忘记了上官海棠本人，还在站在他们两人眼前。她干笑一会儿，仰着下巴，啧了啧嘴，出声打断道，“我好像还没死吧。说我坏话前，麻烦远离我！”

“啊？”温乾寒惊醒，皮笑肉不笑，浑身上下大写着尴尬两个字，“海棠，别生气。这生气多了，老得快。加上你的年岁……嗯，没，没事。”

“表姐，表姐夫在说你老了！快打他。”叶凡仁真是看热闹，不嫌弃事儿大，立马起哄。

温乾寒咬着牙，微微一笑，一手搂着叶凡仁的脖子，使劲儿往自己怀中压制而去，“凡仁，少说一句会死不啊。你就是想要看我死在海棠手里，是不是。”

“啊？不是，咳咳咳。表姐夫，喘不上气了，我，咳咳。”叶凡仁整个脑袋就埋进了温乾寒的怀中，留空的双手不停挥舞，拍打他后背表示求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