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支又瘫坐在了地上，耷拉着脑袋。

危险解除。温乾寒也放松身心，靠着上官海棠缓缓坐在地上，然后又平躺而下，叶山猫跪坐在边上伺候。

“对于你来说，不是一场游戏吗？”上官海棠胜利了，她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，走到司马燕洵身边，“想想，春猎行宫，再想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儿。你不是一直以一个游戏玩家的姿态，把我和温乾寒玩弄于鼓掌中？”

司马燕洵盯着黑暗遮掩半张脸的上官海棠，矢口否认，“不，我没有玩弄的意思。只是给你们两人的一个考验，我想弄明白你为何只在乎温乾寒一人。”

狡辩！玩弄别人的感情，折磨两个人，叫做考验？上官海棠真是要被他这个脑回路，给气得浑身炸毛，她一脚踩在司马燕洵的胸口上，自然没敢用力，就是那么一个意思罢了。

“司马燕洵，你是谁？有什么权利，又有什么资格，说这是个考验，还高高在上的说是给我们的考验！你特么是谁啊！西王母吗？我和温乾寒可不是温顺的牛郎和织女，任由你摆布，满足你那变态的好奇心！”

“是。”司马燕洵抓着上官海棠的脚，突然发力将她扑倒在地，“可你也没资格，插手我和如雪之间的问题。”

温乾寒见状又快速起身，夺下了叶山猫手中剑，“放了海棠，司马燕洵。”

“放？她有这个本事逃生，何必让你来英雄救美。”司马燕洵掐着上官海棠的脖子，站了起来，拿她当挡箭牌使唤，“兜兜转转，你又落回到我手中了。月欢！”

“你会后悔的，司马燕洵。”上官海棠十分镇静，对叶山猫打了几个手势。

叶山猫明白，赶紧隐没身影退了下去。整个空旷的大厅之上，只留下了对峙的三人，气氛又一次紧张了起来。

“事到如今，我还有什么可后悔的？我是不仁，但我没有不义啊。你为什么要杀了孟如雪！为什么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