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罪感越发浓烈。
“海棠?不,不对,夫人?也不对,这,这,你让我如何是好?”温乾寒向后退去。
“像以前一样对我呀,乾寒。”上官海棠俯身爬过去,一手抓住温乾寒的脚,鬼魅像个从地洞里头出来的女魔头。
“呵呵。不是,海棠冷静点。我想我们之间,是不是存在一些误会呀?啊?”
“有什么误会可言,你说。我听着!”
温乾寒哽咽一会儿,对她十分尊敬,“我们是不是该保持一定的距离,你这信息,有点刺激上头,我有点晕。”
看他这嫌弃又害怕的反应,上官海棠顷刻就收了玩味之心,冷哼道,“果然,男人都是大猪蹄子。一点刺激,就试出了你的真心。方才,还庆幸回来,这会儿,我后悔了。立马找个水缸,一头扎进去算了。”
“不准!”温乾寒一激动,又扑了回来,这才意识到方才她是诓他的,立马严肃道,“上官海棠,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。”
“我觉得挺好玩儿的。若方才那话是真的,你会怎样?”
“别闹。”温乾寒恼怒,又很认真,“说到底,你究竟多大?”
上官海棠深叹一口气,“三十大几,所以你在我眼里,也就是个弟弟。日后行事,悠着点。”
才三十大几,还好能承受得住。温乾寒暗自松了一口气,“俗话说,女大三抱金砖。还请夫人,日后轻点宠我这个弟弟,可好?”
原来被人捧在手掌心的感觉,是这样幸福。原来被人在乎的感觉,是这样的好。原来我所在乎的人,果然都在在乎我。
上官海棠高兴,头靠在他的肩膀上,偷偷拿走被寒冬夜冰冻过的酒,张嘴一口全部灌进去了,冰镇过后口感更佳。
温乾寒没能拦住,夺下她手中的酒壶,已经空了,“你这身体,怎能喝那么多酒?还是那么冰!”
“哎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