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就好。”上官海棠眯了眯眼睛,示意对面的椅子。
温乾寒不高兴,两人难得重聚,为何还要分开休息,“都是夫妻,为何还要如此生分?”
并非是生分,而是整个西南殿就只有这一张大床,能装得下他和叶山猫。也只有这一张大床,能给他们两人休息,方便照顾。
上官海棠已然累得不想说话,她捧着温乾寒的脑袋,强行扭头望去,床的右边躺着仍旧昏睡中的叶山猫。
“这?我方才一直是和山猫躺在一起的?”温乾寒惊呼。
“没错。不然我早就睡死在你边上,把你当碍事儿的东西给踹下去了。”
温乾寒大为不满之,“为何要这样做?你还在生气,是吗?”
上官海棠懒得解释,白了他一眼儿,直接窝着身子躺在地毯上,秒睡。
看着沉睡中的她,温乾寒一直狂躁不安的心,终于沉静下来。他扯下床上另外一张被褥,盖在上官海棠身上,自己也侧身躺下,面对她的精致小脸安睡了。
这一睡,完全解放了被良心谴责多日,而失眠的温乾寒。他睡的很香,也很深沉,再次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夜晚一刻。
而身边的上官海棠,并不在。
“海棠,你在哪里?海棠?”温乾寒惊慌失措,左右环顾,大着眼睛特别吓人。
上官海棠闻声,靠着门框探着头回应,“喊什么,嚷什么?我在这里。”
“你要吓死我,不成?”温乾寒疾步走出来,看她在门口搭了一个小暖炉,上面还暖着一壶酒,矮脚茶几上还摆着零散的糕点,“好端端的,一人喝闷酒作甚。”
“单纯的想喝了。”上官海棠往边上挪动一些,给他倒了一杯温酒,刚递过去又想着其身上有伤,又收了回来自己仰头闷了,一股火辣从咽喉灌入体内,燥热得驱赶体表的寒气。
温乾寒伸出的手,很是尴尬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