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看得出来。”上官海棠松开手,转而改成扣手擒拿挟持,“太后很紧张你呀,也是心疼你,不是?”
“谁遇上这种事儿,不紧张,不心疼?你,你轻点。”司马燕洵背着手,疼着歪曲站姿。
本不想把事情闹大,眼下可好,真是把深宫老怪物都惊动出来了。上官海棠骑虎难下,进退两难,服软也不是,不服软更加不是。
太后看她不说话,以为又在思量什么阴谋诡计,她往前走一步,不怒自威,“月欢郡主,想清楚。你这是在故意挑拨国与国之间的联盟关系。你若是伤了大王,哀家大可以就地处置你,祁夏国,华商国,都不会任何一句怨言。”
“太后,你真想试试?我一人可是拥有两国国家的军队实力,动我也就等于了其余两国。”上官海棠还真敢挑战太后的威严。
“不是哀家没有提醒你。”太后用一种关爱傻子的目光,看待上官海棠,“月欢郡主,你乃是嫁出去的女儿,泼出去的水。虽然有华商国郡主的身份在,但你已然嫁给了温将军作为妻子,那么和娘家就毫无任何关系可言。再者,你只是一个将军的妻子而已,没有什么实权敢在哀家宫内叫嚣。”
话里话外都在说,上官海棠对于祁夏国,华商国来说,终究是一个外人。她若是出事儿,两国王即便是有怒气,也不敢拿日后的和平做赌注,为她出兵攻打风沙国。
攻打风沙国的理由,仅仅是因为挟持司马燕洵,简直是不能成立,反而还会变成是她自己咎由自取,为自己的嚣张狂妄而买单罢了。
上官海棠是冲动,后果也有预想过,她一人的举动,牵扯的是三国人的性命和其中利益在,还有温乾寒一行人。要让她咽下这口恶气,把事情隐藏下去,她实属做不到。
整个事情百分八十的责任都在司马燕洵身上,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全属于她自己性子就是如此的缘故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