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们抓到,造谣生事儿的机会。闹到太后那边去,我顶着压力也保不住你。”
“哈?什么狗屁借口?”上官海棠才没那么无聊到,到处瞎转悠,招惹不必要的视线呢,再说了这些视线都是他自己招惹来的啊,“司马燕洵,你个猪脑子啊!”
“月欢,你说什么?我是猪脑子吗!猪脑子,会保护你。”司马燕洵大叫。
“怎么不是猪脑子了。”
“你再说一遍!信不信本王封了你的嘴!”司马燕洵怒嚎,声音大得都传到外面去了。
上官海棠还偏不听话,“好话不说第二遍!我上官海棠是那种无聊没趣的女人吗?明知道这里是你的地盘,还会自寻死路去找后宫女人打架,她们没主动上门来找我,已然谢天谢地了。”
“那,自然是不会。我清楚你的为人和性格。”司马燕洵面色缓和,伸手讨来了脚镣的钥匙,亲自给她打开,刻意扔向门口去,似乎在做戏给谁的眼线看。
哟呵,这又玩什么把戏?锁了我几日,这会儿又放了我?逗我玩儿呢。上官海棠捂着隐隐作疼的脚踝,“既然清楚,你这样做是不信任我。”
司马燕洵态度大改,起身前去翻找出预备的药箱,“不,我是非常信任你的。但,不相信你能控制好你的脾气。要是真的打起来,我该帮谁?我可不是温乾寒,能压制得住你。”
“啧!要不要这样子,给点信任的样子好不好。”上官海棠揉揉小鼻子,转向一边,“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,必定十倍奉还。”
“月欢,你天生就是这样子充满不稳定和危险性吗!”司马燕洵主动抬起她旧伤复发的脚踝,搭在自己的大腿之上,细心照顾如大哥哥一般,对她无限宠溺。
并不是如此。提及此,上官海棠笑笑应付过去,“除了给我上脚镣,你还给我下药了,是不是?可以啊,双重保障,双重管制!会玩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