芋头,你要弄死我不成。也不提前说一声。”
提前说了,那可就不能看到你这种有趣的表情了。于军印看着老,其实心里年轻着呢,顽皮起来真是没人能招架得住。
“给你的教训。让你逞能,手没有断掉了已然是万幸。”于军医嘴上嗔怒,还是乖乖给他再做一个手托,“这次,休想再出赛。”
“这事儿,你得要和王爷说。我可控制不了。”温乾寒捂着受伤的手臂说。
“还敢违抗我的医嘱,是不是!成。给你扎成半身不遂!”于军医生气,拿出银针包,亮出里头的银针恐吓。
温乾寒也是开玩笑罢了,连忙认输,“我错了,还不成?”
上官海棠借此说,“辛苦,老芋头了。”
于军医挥挥手,不好意思着,“少夫人言重了,看好少将军,我下去给你煎药,降降火气吧。”
匆匆一来,匆匆一走,这就是于军医行事风格。
温乾寒坐在这里尴尬笑笑,想靠近她,却又不敢,犹犹豫豫着,“海棠,你看我这儿怎办?”
“啊?”上官海棠不懂他的意思,“绑着难受是吗?”
“不是。你我都分开好几天了。”温乾寒略显难为情。
“几天又如何。我打算继续和白薇一起住,直到春猎结束为止。”上官海棠感觉好多了,自主下了床,光着脚丫子就往外走去。
“海棠,别闹。”温乾寒紧步追上,用脚关上了房门,“我们……和好吧。”
算是和好了吗?上官海棠心里不难受了,不过对于司马燕洵一事仍旧不能放松,他就像一个钉子一样,扎在她的心里,“不。”
“为何!”温乾寒吃惊。
“因为司马燕洵,心中这口气打死咽不下去。玉佩,还没拿回来,我还没打爆他的狗头!”上官海棠气呼呼。
为了这口气,你想要熬死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