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里正在上演修罗场,而侯爵府却是另外一番景象。
温乾寒来不及更换一身铠甲,就这样回来了,他脱下头盔,放在一边对上官海棠说教,“真是不知道你脑子里头装得都是什么!”
“以前装吃的,现在装都是墨汁儿!里外都是黑化的。”上官海棠没好气道。
“越来越无法无天了。连王上你也敢动手!”
“谁让他们先动手的!”上官海棠强词夺理,拒不认错。
温乾寒收着脸色,朝她走去,巨大的身影将其笼罩着,“海棠,今日你那一剑,可把我吓死了。”
“说得好像你没有吓死我一样。”上官海棠举起双手,“手都被打得还在颤抖着,你收点力气会死啊。”
“我不认真点,怎么救你?王上伴君如伴虎,今日还好只是做戏给太子爷看。”温乾寒握着她手,轻轻按摩道。
上官海棠抽回手,打量了他一眼,“把铠甲脱了,不嫌重吗?”
“被你的事儿给急的,根本来不及。”温乾寒边说边走去一边,脱下了厚重的铠甲,里头的衣服已然全部被汗水淋湿,散发浓烈的汗味。
“啊,好臭!”上官海棠捂着口鼻后退着。
温乾寒抬起手臂,闻了闻,的确是有点味道大了,他坏笑靠近上官海棠,“男子汉大丈夫不都是这种味道?”
“你特么的给老娘站住,再过来就吐了!”
这哪里是什么男子汉大丈夫的味道,分明就是鲱鱼罐头加臭豆腐再加榴莲的味道,真叫人上头。
温乾寒偏不,在危险边缘试探着,“不喜欢?”
怎么会喜欢?我疯了不成!上官海棠连连后退,直到退无可退,她憋气,双手撑着他的胸膛,“快去洗澡!一会儿把天麟薰醒了,又是一顿哄。”
“一起!”温乾寒说着,拽着上官海棠直奔沐浴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