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肠要去谋害一个孩子。”王上追问。
“这……”温乾寒迟疑,他看向上官海棠求助。
上官海棠明白他的眼神求助,抿了抿嘴挺直腰杆替他回话,“我查了,是太子妃人干的。”
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太子妃身上,太子妃坚持矢口否认,“不是臣妾,不是臣妾。父王!”
王上对她的话,产生怀疑,“月欢郡主,你还会查案呢?”
“别阴阳怪气和我说话。乾寒忙着军营所的事情,根本抽不开身,只有我去查了。”上官海棠回怼。
“月欢郡主,此事非同小可。不能光凭你一句话,就把事儿直接扣在太子妃头上。”
说来说去,最关键的还是人证,物证,动机,三大证物才行。不然上官海棠怎么说,都是无法动摇太子妃的地位。
安静多时的林辰瑜,终于说话了,“父王,此事来的路上儿臣也有耳闻。据说那毒,是上官宅二夫人下的,怎么这会儿在月欢郡主嘴里又变成是太子妃干的了?”
“不知道有种说法,叫做栽赃陷害吗?”上官海棠撇了林辰瑜一眼,“苏夫人亲手缝制衣衫,乃是用心,她自己也因此中毒而不知。那些毒衣衫都是一名叫瑞香的丫鬟在打理。”
“既然如此,就叫那名瑞香丫鬟入宫对峙!”林辰瑜提议。
王上认同,“把相关人员都叫来,一一对峙,不就真相大白了吗?”
“瑞香死了,没法对峙。”
林辰瑜忽然一笑,等着就是上官海棠这句话,他借此反击,“死了?月欢郡主,你是在拿所有人开玩笑吗?还说是你在自导自演一出戏?专门报复我当初对你的轻薄?”
上官海棠微微眯着眼睛,底气明显不足,“对我有何好处?为了去报复你,陷害太子妃伤害我儿子,再来宫里闹春赏宴。饶了那么大个圈子,就为了报复你!太子爷,你也太自恋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