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妃撇了一眼桌面上的玉牌,心里咯噔了一下,“月欢郡主,你这是什么意思!”
“少装蒜。玉牌是你宫里的人,身手还不错呢。和我较量一番,始终没能分出个你死我活。”
“我不懂你在说什么。一个玉牌能说什么问题,宫女丢失玉牌的事情也是常事。”太子妃收回眼神。
死猪不怕开水烫,可以。权力大,就是不一样,连不认罪,都充满着傲娇和美感。
上官海棠也不是吃素的,对于这种人,不光要动手,还得要动个脑子。她笑着轻浮,前去把房门关上,还插上了门栓,屋内的光线顷刻暗淡而下,透着邪气。
太子妃见状,立马绷紧身子,单手握紧椅子扶手,“月欢郡主,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?这可是重罪!”
“你谋害我儿子,就不是重罪了吗?别装了,也别绷着了。大家都打开天窗说亮话,承认一下不会死。”
“胡说。我为何要去害一个无辜的孩子,再说这个和玉牌什么关系?”太子妃身子不禁向椅子后靠去。
“这,得要问你自己了。派人收买上官宅的丫鬟,暗中用毒药侵泡给天麟做衣衫的布料,导致天麟中毒,连我差点不能幸免。”上官海棠简单陈述,挽起袖子活动一下,“这一招,借刀杀人玩得溜啊。事后还杀人灭口,来个死无对证,确保后路。不错嘛!”
太子妃开始冒冷汗,她能清楚听到自己的心脏在疯狂跳跃,浑身血液燥热,“话说八道。没有证据,你就是诬陷,一个玉牌,伪造很容易。”
上官海棠认同她的说法,事实也是如此,不过她并不在意这些细节问题,“太子妃,在你对我下手的时候,有想过我背后的华商国吗?想要开战吗?”
“你,究竟是何种心思!”太子妃以为上官海棠很好对付,谁知道那么硬茬,安嫣然所给的信息完全对不上!
“嗯,你我之间的问题,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