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?这……”安嫣然不知所措,她原地焦急跺脚,最后苦着脸对温夫人说,“娘,你瞧海棠姐说的都是什么话啊。我何时候让她怎么做了?娘。”
温夫人简直要被这两个女人的花招,给整疯了,左右帮谁都不是个理儿。她紧闭双目,抓狂道,“够了!你们两个都给我各自闭门思过去,一见面就吵个不停,烦死了。”
终于把温夫人给惹炸毛了。上官海棠很是愉快接受闭门思过的惩罚,“好,我这就走。拜拜!”
“等等。”温夫人叫住上官海棠。
又想怎的?上官海棠不耐烦侧身,目光暗淡盯着温夫人说,“干嘛?”
“乾寒,给你的信。”
“给我的?”上官海棠疑惑,接下被冻得僵硬的信,看了一眼,上面果然写着她的名字,欣喜收下,头也不回离开了南苑。
安嫣然望着上官海棠离开的背影,不禁低下眉目,一副怨妇模样嘀咕,“果然,温哥哥心里永远只有海棠姐一人。没有我们母子两人的位置。”
离开一个,剩下这一个,又得要哄。温夫人真是心累,她无奈深呼吸一口气,像是变魔术一样,手中又变出两封信来对她说,“别站着了,赶紧坐下。我还有你爹写来的家书,要不要看看?”
一听这话,安嫣然终于笑了。
回到凝玉别苑,上官海棠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药酒味,快步进门,看到岚春莺一人扭着身子,对膝盖窝的位置胡乱涂抹着。
“练瑜伽呢?当心把你给扭成麻花。”上官海棠揉搓冰冷的双手,来到暖炉旁,暖和暖和身子。
岚春莺扭着身子累了,最后放弃,耍脾气扔下手中棉花,坐在一边的凳子上,“累死我了。不擦了!”
为何不叫我帮你?上官海棠浅笑,来到桌子边上,重新拿起棉花,沾染药酒,半蹲下身子言,“转过去,伸直腿,我帮你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