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娘，你对我还真是苛刻，我的好，你看不见半分，我的坏，你放大百倍，我是你的亲生女儿！你怎么这么对我？！”

“谁让你是嫡长女？你得了这个身份，你就得受着！你必须完美无瑕！”丞相夫人眸中起了愤怒。

亏她还曾为忽略了顾轻苒而内疚，若是换女之事是真，那她就真的太仁慈了，想想阿念这么多年承受的……

待查清之日，她必百倍还之！

顾轻苒本是想再还嘴两句，可是她发现丞相夫人与往日有些不同，往日她若犯错，丞相夫人虽眉间会有不耐之色，可还是会柔和的讲道理，可今天丞相夫人态度冷的让她惧怕。

“夫人，你对大小姐好像不一样了！”待顾轻苒灰溜溜的离开，落雨疑惑的说：“以前你对大小姐是无奈的，现在是厌恶的。”

“因为她不配当我的女儿！”丞相夫人冷哼一声柔和的看着落雨：“去用冷帕子敷一下脸吧，肿起来就不好看了。”

“谢夫人关心！”落雨感激的说。

夫人性子温和从不苛待下人，可是大小姐却是伸手就打人，难道是随了老爷？可老爷也不这样吧？

冷月回了王府之后，顾念就追着冷月问她去哪了，冷月随边胡扯了一个应付，可顾念没一会儿就还问，一直到傍晚冷月离府之前，冷月就没闲着。

“怪事了，我觉得王妃就像有所感知一样，以前我出门她从来不问，今天竟是问个没完。”冷月离开王府就和凉月讨论起此事了。

凉月闻言轻叹了口气：“这大概就是母女连心了吧，其实从王妃见到丞相夫人的第一面，咱们就应该想到其中有蹊跷，你说哪有两个人第一次见，还是嫡母庶女的关系，就喜欢对方喜欢的不行？”

“是啊，当时我还以为是王妃讨人喜欢呢！”冷月唏嘘的说。

“王妃讨人喜欢是一定的！”凉月一脸的理所当然：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