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一家人要一份热汤,围着热腾腾的汤锅,倒也吃得暖暖和和,熨帖舒服。
韩屯村的伙房也对外卖饭,二毛一份白菜炖肉,四个大保温桶里装满了热水,随便喝。
伙房和餐厅里,都烧了暖气,即使不吃饭,也可以在这里取暖喝水,没回家的人们坐在里面,有的热得把棉袄都脱了。
大伙议论纷纷,感到不可思议:“韩屯没分地比咱分开的过的还好,人家是咋干的?”
“人家心齐啊,他们村小,都是一个姓,听说人家的干部也公道,能领得起来。”
反而是韩屯村的妇女,在戏台前看了不到一半,刚十点就回家了,谁家都有几家亲戚,有的人家来了二三十个人,光是做饭就得好长时间。
平时家里来人能凑合,这刚过年没几天,饭菜过于简单就说不过去了。韩屯村还真没人疼东西,就是得往里搭工夫。
幸亏现在的人喜欢大鱼大肉,用大锅炖上厚厚的肥肉片,就能让亲戚心满意足。
昨天,村里的伙房就开始蒸馒头,专门给各家侯客(招待客人)做准备。
下午的戏从二点唱到五点,大部分人都回去了,特别是老人和孩子,夜里天气凉,他们不敢听夜戏。
夜幕降临,人们早早吃过晚饭提着手电筒,又去抢位置了。
戏台上的灯也亮了,夜戏开始了。尽管有电灯,可是夜里的视线还是不如白天。因此夜戏一般都是文戏,以唱为主,剧团里的台柱子,都会在晚上出场。
初六七的晚上七八点,皎洁的月光洒在戏台上,和鲁迅先生的《社戏》中描写的“疑心是画中的仙境,飘渺的像一座仙山楼阁”,是那么的相似。
夜深了,大戏结束了,大家有说有笑地走在回家的路上,那欢笑声久久地回荡在乡村的上空。
尽管村里这么多年没唱过大戏,韩屯村的肉食厂和服装厂,还是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