择让定国公府的女儿入宫，是没有选错的，皇上所想的，想要往下进行的那些事情，都是在皇上的打算之内，从未有过偏差，其实那一道圣谕宣召，就注定了这一切，已经开始，从未有过偏差。”

凤胤目光落在云歌的身上，沉沉的一口气，下来，然后说道：“可是现在爱妃与朕之间，并非是全然的坦诚相待，朕愿意将所有的心思都表露，可是爱妃始终要与朕之间保持距离。”

“皇上可以这样做，也可以这样说，那是因为在现在这个时候，皇上的确是如此的，但是往后的事情谁都不能确定，嫔妾不过是让一切都归于理智罢了，不愿让现在的这些，导致成为最后那无法掌控的所在。”云歌凝声说着。

“为何到最后就成了无法掌控的呢？”

“皇上又何必如此呢，现在皇上所做，只是将那些都避开，是不愿意与那些背后承受着诸多势力的人有牵引，而嫔妾的出现也无疑是将这些给突破了一层，可是现在是现在，将来是将来，这一点想必皇上心中也明白。”

“你始终都不愿意相信朕？”

云歌摇头，“皇上又说错了，若是嫔妾不愿意相信皇上的话，又怎么会甘愿为皇上而做这些呢，只不过，在大事面前，可以选择相信的，在私人之事，男女之情上，就不能，而应该要三思而后行。”

凤胤听着她说的这些话，如果换做是其他人说出口，或许他早该有龙颜大怒的所在，可是在云歌身上，这些心思根本就是不可能的，所有的似乎都是那样的不能去计较，根本就没有可以生气的必然。

交织在里头的这些痕迹，总觉得都是有些说不清楚了，现在如何，将来又是如何，谁都说不准，他知道，现在的这些，他给不了一个准确的答案，也唯有等到将来的时候，才可以将这些确定。

所有的那些，在这里都已经变得错落，再也无法去言说计较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