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师爷和几个衙役,也是紧闭着嘴,强忍着没让自己笑出声。
只是哥几个心里头这个乐呀,头一次在公堂之上(后堂,也是公堂的一部分)见到这么大胆的妇人,居然敢在公堂上大笑。
赵兴瞄了一眼自己那些下属,忙打了个空嗓,厉声问道:“下跪何人?”
突如其来的一声喝问,韩氏吓的一哆嗦,跪在地上的身子更是一直抖个不停。
她偷眼瞅了瞅,两边手拿着水火棍的衙役,更是吓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这会儿,她终于知道怕了。
“下跪何人?本官问话,为何不答?”
见堂下跪着的妇人不回话,赵兴又大声的质问了一句。
可是这会儿,韩氏脑子里混沌一片,就剩下害怕这两个字,别的通通的都想不起来。
她还有一个大多数人,都有的的通病,那就是,一害怕就懵了,就剩下两只眼睛在乱转。
旁边的几个衙役,一看韩氏的眼神儿,就知道这妇人不像好东西,就水火棍点地,齐齐喊喝:
“大人问话,犯妇速速回答。”
韩氏哪见过这场面,心里就更慌了,不大一会儿,大家就闻到一股怪味儿,从韩氏身下传出来。
“咦?”文成嫂子,嫌弃的白了韩氏一眼,“就这点胆子,还总害人,你咋不去死。”
赵兴却觉得机会来了,他一拍惊堂木,再次大声的喝问道:“犯妇,把你所犯的罪行从实招来,本官可以从轻发落,不然别怪本官下令,大刑伺候。”
“从轻发落……从轻发落……”韩氏这会儿,脑子里就剩下从轻发落几个字了。
就连磕了几个响头,道:“大人,民妇愿意说,民妇愿意都说了,只求大人从轻发落。。”
不等大人回话,韩氏就竹筒倒豆子,把她怎么害谢依晴的经过说了一遍。
“那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