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记本，全都是帝都这边的合作资料。

“都已经十点多了，你还不休息？”他问。

窦维维把门关上，跟着走过来，道：“我如果睡着了，你又来敲门，还用睡觉吗？”

她的睡眠不大好，睡着以后一旦被吵醒，基本上一晚上都别想睡着了。

向阳知道她的习惯，一如她知道他一定会追来一样。他笑了下，抱住她，问：“了解得怎么样了？”

想到他们俩还在冷战呢，窦维维本来还想挣扎的，脑子里忽然想到了宋卿语的话，顿时就不挣扎了，而是主动伸手环抱住他的腰，靠在他胸膛里，道：“柳重锦有几把刷子，跟他合作要打起十二分精神。”

一如宋卿语所料，向阳被她的动作弄得怔住了，她的耳朵就贴在他的胸口，感受到了他心跳速度加剧！

向阳搂住她的手臂收紧，带着几分激动，都快要把她勒疼了，控制自己平静下来说：“白卿语是个有主意的，没事多问问她。”

说着，就不想说公事了，转到两人之间的事来：“还几天就过年了，大过年的人家也不可能跟你谈什么公事，所以我陪你住几天，到时候一块回江城？”

难得，他竟然用询问的语气。

大概是因为最近她闹得他怕了，所以在她这里说什么，没有了过去那样强硬。换做之前，他肯定不是询问的语气，而是计划好一切，直接给她下命令的。

窦维维想了想，道：“好。”

向阳又提议：“我们俩的事两家人都清楚得很，今天下午你妈还给我打电话，问我们是不是过了这个年就结婚。”

窦维维：“……”

该怎么说呢？

窦维维其实觉得窒息，很想分手的。

可是一如她跟宋卿语说的那样，她也舍不得。毕竟爱了这么多年，就算爱情消磨没了，亲情也早就培养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