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卿语点点头。

墨北琰又问：“你为什么不让陆氏直接破产？”

提到生意场上的事情，这个男人杀伐果断，一出口就是要人走上绝路。

“我怎么觉得，跟你比起来，我仁慈多了？”宋卿语挑眉笑道：“我只是想要收购陆氏，没想过要它破产啊！”

尽管这样逼不死陆离，可是她的目的本来就不是逼死他。

有什么比失去引以为豪的一切更痛苦？

墨北琰拧眉思索片刻，问：“你……是打算把陆氏拿下来自己经营？”

宋卿语：“……”

她斜眼睨了他一下，缓缓地笑开：“我怎么觉得，你好像把我了解得很透彻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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