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候那掌柜的一出门,甚至估计都没有走多远,就忙问道:“你没有看错,打听清楚不曾?”
那妇人道:“小的等了好一会,看得十分清楚,相貌足有六七分相似,只眉毛有些不同——却是十分肖似沈官人,又听得那同行人唤她‘念禾’,便是名字也对上了。”
景氏喜不自胜,忍不住双手合十,念了一声号道:“阿弥陀佛……”
边上的少女听得眉头直皱,几次欲要插嘴问话,究竟还是忍了下来。
景氏此时已经顾不得旁的,急急问道:“她此刻可是还在下头?”
一副马上就要起身去找沈念禾的样子。
那仆妇犹豫了一下,道:“若想现在去找她,怕是有些不妥——左右已经知道人来京城了,夫人不如叫人探问一回,还是正经递了帖子邀上门来罢?”
景氏被她这么一拦,本来头发都要烧着了,此时仿若被一瓢冷水从头上浇下来,把那火给灭了,这才慢慢冷静下来,道:“是了,我是高兴糊涂了,这般半路贸贸然上去,她又是个小的,不知道还以为是什么坏人。”
一面说着,眼泪已是掉了下来,叹道:“那一回你听得外头有消息,怎么也不来回我,若不是后头有人说,我岂不是要错过了?”
那少女听到此处,再忍不住,连忙问道:“娘,你们说的是哪一个,又是怎么回事?”
景氏这才醒起女儿来,便同她道:“你当时年纪小,现下怕是已经不记得了……”
又叹道:“你能有今日,全托了这一家的福。”
她慢慢把从前事情同女儿说了。
原来此人乃是当朝参知政事石启贤续弦的夫人,娘家姓景,其兄乃是老冯蕉的学生,同石启贤有同门之谊。
景氏家贫,常得冯蕉一门资助,其兄才能科考得官,因她父母双亡,只有两个兄长,俱都投身冯蕉门下读书,冯芸之母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