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动了银针。”
这地面上凉,地上还有血。
周宁夕身子弱,可不能再受凉。
明朗颤声应下,小心翼翼的抱着周宁夕,犹如抱着一只易碎的瓷娃娃。他走的极慢,好半晌才将周宁夕抱进偏殿。
惠贵人看着地面上那一滩血,只觉得刺目。
将周宁夕抱进偏殿,轻手轻脚的放在榻上后,明朗抓着她冰凉的小手低低的哭了起来。
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。
“都怪我。”
他低低的哽咽着,眼泪不住往下掉,“在回京途中,你便几次说身子不适。”
“但我怕京城出事,着急回京。一直未曾请大夫给你瞧瞧,只以为你是长途颠簸,赶路太疲惫所致。”
“谁知,竟是险些酿下惨祸。”
“宁夕,都是我不好,你快快醒来,打我也好骂我也好,你千万不能有事!”
见明朗哭的伤心,沈清宁眼中也闪烁着点点泪光。
就连明瑾尘,也眉头紧皱,眼神担忧。
他们怎么也没想到,周宁夕居然怀孕了!
回想昨日在赵红缨铺子上,沈清宁便见周宁夕脸色有些难看。
但她也只以为,她是赶路回来太过疲惫。加之她并未说哪里不适,沈清宁便没有往心里去,若是她能早早发现周宁夕是怀孕了……
好在,周宁夕与腹中孩子都没事。
否则,沈清宁怕是也要抱憾终生了!
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,轻声劝道,“明朗,你也别太自责。”
“宁夕与孩子并无大碍,好生将养两个月,等胎气完全稳固下来,便不必担心了。”
她拍了拍明朗的肩膀,“眼下时局紧张,你不能分心。”
“宁夕这边,交给我便是。”
眀奕既然已经能出来走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