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方才的恐怖场面中,久久回不过神来。
梁氏趴在地上,出的气儿多、进的气儿少了。
蛊虫退却后,她的手无力的耷拉下来。
沈清宁面上不见半分同情,只冷声问道,“是冯翠芳、还是惠贵人,让你将盛小姐的事儿告诉明玉,挑拨她与司空逸的关系?”
梁氏大口大口的喘着,如同一条濒死的鱼。
好半晌,才低低的答道,“是杜婉玉。”
杜婉玉,正是惠贵人闺名。
沈清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。
且不说,冯氏如今已经成为废人、还被禁足紫薇园。就说如今她的处境,怕也没有这般本事,将消息传递给梁氏。
到底,她与沈清宁之间虽有仇。
却不知明玉的存在,也不知明玉与沈清宁之间的关系。
思来想去,也只有惠贵人了。
她不但知道明玉的存在,更是早早命人查出,明玉早已与沈清宁他们相认。
故而,才会对明玉下手,分散沈清宁与明瑾尘的注意力。
瞧着梁氏此时的样子,也不像是在说谎。
沈清宁猛地转头看向明瑾尘,后者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。
他们俩虽离了京城,但祁王府仍不可撼动,不是任何人都能随意进出的。即便是惠妃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,将他们引出京城……
怕眀奕,仍是会被关在祁王府,谁也无法带走!
看出明瑾尘眼中的神色,沈清宁这才放下心来。
“那你的疮痍,是从何而来?”
沈清宁又问。
“是,是我派人去南疆求来的神药……”
梁氏断断续续,气若游丝,“都说,南疆的毒药最厉害。我花费重金,求了疮痍与彼生两种,一种送去京城给了杜婉玉,一种我留下自用。”
这个“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