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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笑意落在拓跋悦眼中,心里无端一凉。
“所以,所以你眼下就放我走了吗?”
她着急的问道。
“不放你走,难道还要留你过夜?”
沈清宁冷笑一声,对朱玄吩咐,“朱玄,立刻送拓跋公主出去。记住了,务必要亲眼看着,拓跋公主出城门。”
言外之意,便是不得让拓跋悦在边疆逗留,赶紧滚回西郡去。
“是,主母。”
朱玄心下不解她的做法,但还是恭敬地应下。
拓跋悦挣扎了一下,没能站起身来,她面红耳赤的咬着牙,再次尝试了一下。
见状,沈清宁“好心”的搀扶了她一把。
被她搀扶的地方,似乎有一丝针扎似的痛传来……
她下意识看了沈清宁一眼,却见她面不改色。便压下了心头的怀疑,只以为是周身剧痛,引起手臂上传来刺痛。
于是,她撑着桌子,深深地看了沈清宁一眼,“告辞。”
“拓跋公主好走,我就不送了。”
沈清宁重新坐了回去,目送拓跋悦与朱玄一前一后的出去了,这才玩味的勾起唇角,缓缓展开了手。
烛光下,只见她手心,赫然躺着一支银针!
银针针尖泛着黑芒,可见被毒素浸染。
她不经意的将银针放在桌上,看了一眼天边渐渐升起的朝霞,眼瞧着天要亮了。这才重新爬尚床,打算睡个回笼觉。
沈清宁醒来时,朱玄已经静静地守在门外。
他并未打扰她歇息。
沈清宁打开房门时,他犹如一尊石雕一般,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门外。
只是,眉头紧锁,瞧着似乎有什么烦心事。
沈清宁打了个呵欠,这才问道,“朱玄,你这是什么神色?莫非是离京太久,想念你家主子了?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