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为难的看着她。

“罢了！”

沈清宁抬起头来，冷笑着说道，“既然这毒药是张婆子带进西院来给她的，那么……便将这该死的婆子，拉下去乱棍打死吧！”

至于冯氏……

她被环环咬伤，又中了蛇毒，此次沈清宁对她也下了重手。

医治蛇毒时，本不需要刮骨疗伤，但她也是带着报复、故意重伤冯氏！

此次之后她怕更是元气大伤。

今后，定是能消停很长一段时间了。

张婆子是她身边唯一的人了，打杀了张婆子，冯氏便也失去了最后一条手臂。

她不想杀冯氏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。

从秦夫人嘴里，她得知冯氏身份不一般。

没有调查出冯氏的真实身份、揭开她的伪装之前，沈清宁也不会让她死。否则，查出所有的秘密后，还有什么畅快可言？

更何况，杜月儿不是说了么。

事关沈清雅，还有一件天大的秘密……

所有的事情结合在一起，才是沈清宁留着冯氏的最大原因！

打杀张婆子，沈洪文虽然迟疑了一下，但还是点头同意了，“既然如此，为父照你说的做便是。”

“另外，冯氏好转后，需给母亲晨昏定省。”

沈清宁抬着下巴，面无表情的说道。

晨昏定省？

“好。”

沈洪文点头应下。

顾氏为主母，冯氏为妾室，妾给主母晨昏定省本是应该。

只是多年来他偏袒冯氏，才会让她恃宠而骄。

“我说的晨昏定省，可没有这么简单。”

沈清宁勾起唇角，眼中闪过一丝冷光，“晨昏定省，都要在母亲面前跪上半个时辰，忏悔她多年来犯的错。”

“并伺候母亲用膳、茶水，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