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上前,只见顾氏怀中正抱着两匹狐裘。
上面,还挂着两只毛茸茸的尾巴。
一匹是棕红似晚霞,一匹纯白胜雪。
瞧着,都是上好之物。
沈清宁不禁蹙眉,“二哥一个文弱书生,这些玩意儿是哪里来的?”
“听说与他们一起的考生,有一位家中父亲是猎户,专做这些生意的。他见这两匹颜色好看,便特意买来送你了。”
说着,顾氏忍不住赞叹,“你二哥真是有心了!”
与沈瑞相比,顾氏自然更喜欢沈杭一些。
沈清宁打量了一下这两匹狐裘,摇了摇头,“母亲,你知道我素来不喜欢这些东西。”
“你留着用便是,我也不觉得冷!”
这些动物的毛皮披在身上,沈清宁总觉浑身不自在。
再说了,她也是习武之人。
冬日里,远不如顾氏那般畏寒怕冷。
“可这是你二哥的一片心意……”
顾氏劝道,“为娘是瞧着,你这些个衣裙真是太简单了!接下来宫里还有好几次宫宴呢,冬至一次、腊八一次、然后便是春节了。”
她苦口婆心的劝道,“为娘可不能让你被别的小姐比了下去。”
“更何况,天凉怎么能不佩戴围脖?听说今年冬日比往年都要寒冷呢。”
闻言,沈清宁无奈摇头。
“母亲,我不管关心这些。倒是你身子不好,这狐裘你便留着用吧!”
她笑着拒绝了,而后说起秦家的事儿。
“秦家?”
顾氏脸色渐渐变得复杂。
她没想到,有朝一日沈清宁会与秦家有什么牵连。
“原本这些事儿我也没打算告诉你!事情过去多年,再说起来也只会徒增伤悲。但既然你问起,我便不好瞒着你。”
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