犬,也被吓得不敢动弹。忙对松言道,“到底怎么回事?你最好老实交代!”
“否则,被这恶犬撕成碎片,也是你死有余辜!”
松言瑟瑟发抖,却紧紧咬着牙关强撑着,一句话也不敢说。
见他死撑着,沈清宁挥了挥手。
朱雀便牵着恶犬上前。
恶犬四脚着地,那体型竟是、比跪在地上的松言还要高!
它走到松言身边,在他身上东闻闻、西嗅嗅,又伸出长长的舌头,在他脸上重重的舔了一下。
舌头上的倒刺,瞬间刮伤了松言的脸,鲜血淋漓!
松言惨叫一声,试图伸出手去遮脸。
可惜,他的手还未碰到脸,就被恶犬狠狠的一口咬住了手腕!
“啊……”
松言叫声凄厉,越是挣扎、恶犬越是将他的手腕咬得更紧。涎水混合着血水,缓缓从他手腕上流了下来,滴落在地面上。
散发着荤腥的恶臭。
张冰等人,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?
即便是他是清溪镇的父母官,可平素逼供,也只是动用牢房里的那些、常见的刑具而已。
又哪里,见过这般血腥的场面?!
当下,张冰捂着嘴,转身在一旁剧烈的干呕起来。
刘太医面色冰冷,不冷不热的对张冰说道,“张大人,这算什么?”
“我见过王爷逼供,恶犬可是直接咬断那人浑身的骨头,就连人皮都给撕下、连骨带肉的一起吞下去呢!”
张冰呕吐的更加厉害了。
“还有一次,王爷逼供、命人直接打断那人周身筋骨,又硬生生将骨头接上。”
刘太医继续说道,“看着那人反反复复,痛得最后实在是受不了,咬舌自尽了。”
这些话,画面感实在是太强了。
张冰脑海中,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