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着实诡异,微臣们也不敢随意下定论,王爷还是先喝药吧。”
刘太医眉头紧皱,沉吟着说道。
明瑾尘也知,眼下这种局势,是“宁可错杀、也不可放过”,便也开始喝药。
只是,他与那些病人也着实不同。
他并未在短时间内暴毙。
哪怕是周身的红点子越来越多,越来越痒,可他仍是活的好好地。
即便如此,谁也不敢大意。
明瑾尘仍是,将他自己关在房里,不能外出一步。
这种情况下,除了张水儿一日三次亲自来送饭之外,杜月儿距离明瑾尘远远的。就怕一个不慎,将天花染给了她。
两日后,杜月儿实在是承受不住,这样巨大的压力。
她一咬牙,给张冰告辞后,慌忙逃离了清溪镇,启程回京。
目送她的身影走远,张水儿在身后破口大骂。
“杜月儿你这个贪生怕死的胆小鬼!还说心里只有王爷呢!难怪王爷瞧不上你!”
“你竟是在王爷最脆弱的时候离开,你活该不得王爷正眼相待!你与沈大小姐相比,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!”
“杜月儿你这个忘恩负义之人,你不会有好下场的!”
若非是被张冰拽了进去,张水儿可以站在衙门口,骂到地老天荒。
杜月儿才不管张水儿如何骂的难听。
眼下,她只有一个念头:王爷都染上天花了,这清溪镇怕是又要完蛋了!她要赶在所有人都死于天花前,赶紧回京的好!
若是沈清宁在,她还有极强的安全感。
虽然,她与沈清宁不共戴天。
但是,不得不承认,这个女人医术精湛。
即便是天花当前,只要有沈清宁在,杜月儿心里便没有什么好怕的。
反正,这个女人哪怕与她站在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