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具戴久了，终究是要摘下来的。

“不会吧？各睡各的？”杜凌宇不相信地反问道。

黎灿灿不说话，只是喝酒，像极了一个受情伤的女人。

“厉霆工作太忙，有时候力不从心，你也理解他一些。”杜凌宇试着为乔厉霆辩解道。

这酒初喝像饮料，但是在胃里酝酿之后，酒劲儿就慢慢得呈现出来了。

黎灿灿喝了不少，加之刚才喝的烈酒，此时觉得天旋地转的，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。

“我这是在哪里？”她眯着眼睛看着杜凌宇问道。

杜凌宇真的没有想到，黎灿灿会醉的这么厉害。看她刚才喝酒的样子，还以为多能喝呢。

“你这是在酒吧。”杜凌宇回应她道。

“酒吧？酒吧？我想起来了，我在这里卖酒，我要挣学费，挣我妈妈的医药费。”黎灿灿开始语无伦次起来。

杜凌宇看她真的是喝多了，可是他想知道的事情还没有问出来呢。

“嫂子，嫂子，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吗？你跟厉霆在酒吧房间的那一个晚上。”杜凌宇摇晃着黎灿灿的身体问道，试图让她清醒一些。

他自己也有些醉了，头有些晕，这个发酵酒跟刚才的烈酒混杂起来，还真的让人受不了。

“哪个晚上？什么房间？”黎灿灿微闭着眼睛，半躺在沙发上，嘟囔着小嘴问道。

“就在楼上的那个888房间，你去送水，然后被乔厉霆给睡了。那天晚上，去房间送水的人是不是你？”杜凌宇打了一个酒嗝儿，回答道。

黎灿灿没有一点儿反应，只是嘴里不停地叨念着乔厉霆的名字。

“我每天小心翼翼地对着他，可是他却对我一点儿都不感兴趣，呵呵。我哪里不如安洛洛，我都主动送上去了，他还是要把我推开。”

黎灿灿自言自语地说着，语气里都是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