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想怀孕,更不想弄脏自己。
厉承勋冷笑,“怕什么,我结扎了。”
结扎?
男性结扎,是一种永久性的避孕方式,以后就再也不能生育了。
很少有男性去结扎的,尤其是他这样出身的男人,拥有偌大家业,只有一个孩子显然是不够的。
好半晌叶悠然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更加不明白欧白姗的意思了。
周一,叶悠然上班,刚到办公室,迎面清洁阿姨就把一枚医用小密封袋递给她,“这是我从你操作台的夹缝里抠出来的,像是你摄像机里的存储卡。”
叶悠然有一台私人摄像机,对她的工作进行实时记录,用来找出自身不足,便于日后自查提高,有好几张存储卡来回替换着用。
“谢谢。”叶悠然看也没看,随手丢进了包里。
下午,叶悠然忽然接到厉承勋的电话,“家里那些亲戚要走了,晚上在酒店举办送别宴,顺便给尧尧庆百日,我带他过去,你自便。”
“几点?”
“七点。”
“好的,我知道了。”
叶悠然结束工作走出殡仪馆,却遇到了靳承载,一身暗*绪低落,还未从亲人逝去的哀痛中走出来。
基于靳厉两家一触即发的危险关系,叶悠然不得不筑起防备。
他出行代步的是一辆国产路虎,与他的身份相比算是低调的了,“叶小姐,我有个不情之请,希望你能帮我。”
态度和语气,也是彬彬有礼,客气有加。
“葬礼那天我说谎了,我弃政从商,其实是因为万念凝插足我父母的婚姻,我不愿再追随父亲的脚步,故意跟他作对……”
他的开诚布公,恰好触动了叶悠然心底隐晦的秘密。
若不是她太微不足道,她肯定会怀疑他像厉承勋一样特意调查过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