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度厌烦,深恶痛绝的地步。
但即便如此,他的宅邸,时常往来的女性还异常颇多,只是每一位离开的女人,都会用一个词汇形容他,神经病。
每个女人,只会出现一次。
他绝对不会再‘临幸’第二次。
也是因为这个所谓的‘怪癖’,解释了当时他和帝长川在会客厅时,提出的那句,让帝少陪他一夜的说辞。
顾念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,眉清目秀的,好像传闻并不都只是传闻,也有可信性。
她笑了笑,那笑容不走心,甚至有些冷,“二少,你很怕别人了解你吧?”
突如其来的一句话,超乎了傅予珩的想象,也令他额头暴跳的青筋更加鲜明,就连紧扣顾念手臂的气力,也紧了不知多少倍,“你到底什么意思?”
“是怕别人了解真实的你。”顾念不理会他的反应,低冷的字音,一语中的,“你呢?看起来含着金汤匙出生,有极好的家事背景,可谓有钱有势,有容有貌,面面俱到,但是实际上,真的是这样吗?”
这一席话,傅予珩真的没想到,一瞬间就愣住了,转瞬而生的怒意,也更加磅礴。
“你他妈……”
没让他说下去,顾念直接伸手一把就捂住了他的唇,继续道,“你其实只是个私生子,和傅博年不是同一个母亲,而你母亲呢?好像身份低微,也不怎么光彩,因此你一直被傅家人排斥,看不上。”
“唯独喜欢你的,就是傅老爷子,但老人家的宠爱是有限的,而你的父亲,才是你这一生中,最大的阴影。”
面前的男人面容早已扭曲,勃然大怒,挣扎的一把推开了顾念,“贱女人!谁他妈让你说这些了?谁给的胆子敢来和我说这些的?”
不同于他的怒火滔天,顾念只是心平气和的,就算被他推开了,身体差点撞到书柜,也只是稳住了身形,转身再道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