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淡,却猛然间阵痛了她的心。
顾念凛然的眸色愕然,看着他,“你说什么?”
“呵。”帝长川冷然一笑,桎梏着她的大手力道更甚,蛮力的扯去束缚,寒凉的视线映向她,“装糊涂有意义吗?你不就是怕他死了,所以才不顾一切,甚至废寝忘食的寻找办法吗?”
顾念听懂了,他指的是洛城夕。
只是,让她仍旧惊讶的,是有关洛城夕的病情,连洛家二老都不清楚,帝长川又怎会知晓?
除非,有一种可能。
那就是……
她快速的扼住脑中的思绪,抵抗的动作加剧,三两下拨开男人禁锢的大手,反问,“城夕生病的事,你怎么会知道的?”
“城夕?”帝长川重复着这亲昵的称呼,凉薄的大手同时一把捏起了她的下巴,“还叫的这么亲密?”
顾念迎着他幽深填满怒意的眼瞳,不想理会这种事情,再度问,“他生病的事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你觉得我是怎么知道的?”帝长川睨着她,森凉的眸中冷戾涌动。
帝氏和洛氏,虽然都是本市四大家族之首,多重合作往来,但商场如战场,随时掌控和知晓对方公司的一切,也是每个生意人常用的伎俩。
而且帝氏规模实力庞大,有着自己特殊的消息渠道来源,所以帝长川知晓一切也是有可能的。
但此时此刻,万千情绪怂动,顾念更愿意相信另一种答案。
她望着近在咫尺男人深不可测的眼眸,道出了心中大胆的猜测,“是你做的,对不对?”
帝长川清然的眸色漾起微波,漆黑的房中,却将他面部细微的表情湮没。
顾念又说,“他现在身体变成这样,是因为三年前遭过仇人袭击,帝长川,是你派人做的吗?”
依三年前他们几人之间的关系,顾念有上百种理由可以确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