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,我还会说别的,例如……”
秦舒直接接过话:“例如,你一个女孩子怎么一点都不矜持?再例如,我勉为其难的接受。”
男人有些苦笑不得:“看样子,我在你心里的阴影很大。”
秦舒道:“你太毒舌了,经常一句话就能让我炸毛,有时候气的都不想搭理你。”
男人顿了顿,然后将她抱在怀里,下颚抵着她的光滑的额头,“但那句话要是我说的,我肯定不怼你。”
秦舒刚才的想法,就是按照十一岁的那个时候说的,现在想想,可能男人那个时候太傲娇,所以说话有些口不对心。
“那你会说什么?”
“会说,你很有眼光。”男人低沉又富有磁性。
嗯?
秦舒突然抬起头,“所以,那次你说我没眼光,就是因为这个?”
男人摸了摸鼻子,默认了。
“睡觉睡觉。”聊了一会,秦舒这会有点撑不住了,上下眼皮都在打架。
男人没在说话,垂眸看着怀里的人,寒萧离开后的记忆,你是一点也没记起来。
…
…
第二天,吃过早饭后,大家一起去游湖,租了一艘最大的船。
最兴奋的莫过于小酒,他是乘坐船。
上船后就独自迈着小腿去一边玩。
启华的月芙弯秦舒还是第一次来,比北星的星湖还要美上几分。
也让她想起一个人,赤沙组织的头,朝颜。
恢复部分记忆后,她才发现,那天在星湖,他说的那个故事里的小女孩,就是她。
“凌宝,你在想什么呢?”花无言走过来。
秦舒闻声回头,看见花无言,朝他笑了笑:“没想什么。”她看了一眼他背后的长发,亚麻色的发尾带着一点自然卷,去理发店让理发师做可能都做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