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。”调酒师将调好的就递到傅廷煜面前。
傅廷煜端起酒杯递到嘴边抿了一口。
封爷侧头看着他:“你家南月的?听口音不像啊。”
“不是,华夏。”傅廷煜回答的言简意赅。
封爷点点头,“怪不得普通话说的这么标准。”他喝了一口酒,“你怎么知道我在南月?我今天刚来的。”
傅廷煜:“碰巧看见,变化不大,加上你眉骨上的疤痕。”
封爷下意识抚上自己的眉骨上面,触碰凹凸不平,是因为疤痕很深。
深到什么地步,那时,他以为自己要瞎了。
“我这道疤,还成了标记了?”他笑了笑。
傅廷煜侧头,视线望向封爷捋起额前碎发,露出来的那道疤上,“现在整容技术这么好,可以去掉这道疤。”
封爷笑了笑,没接这茬:“你有小不点他们的消息吗?”
傅廷煜反问:“你在找她?”
“嗯,小不点人虽小,却是岐山最野的崽。”封爷喝了一口酒,继续道:“找到她后,请她吃好吃的。”
傅廷煜在心里冷哼:“她缺你那口吃的?”
封爷放下酒杯,反驳:“这和缺不缺有什么关系,最重要的在于心意。”
傅廷煜皱了皱眉,“你知道师傅在哪吗?”
“师傅啊,我也不知道。”封爷端起酒杯继续喝酒。
傅廷煜又问:“那岐山,你回去过吗?”
封爷摇摇头:“没有,我出岐山那年,师傅说过,出了岐山就不许再回去。”
预料之中的答案,傅廷煜并没有露出惊讶之色。
之所以问凌封,是因为,他走的时候,凌封还在山上。
而凌封,是师傅带上山的。
封爷又道:“岐山好像不收徒了。”
傅廷煜疑惑的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