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。

“……我……”否认的话他说不出来，因为他总感觉傅廷煜可能猜到了什么。

老夫人听了之后突然想起照片上的那道身影，有些惊讶：“顾衍，那照片上的人是你？怪不得我看着有点眼熟，还以为是我眼花了。既然你也在现场，就会知道秦舒有没有做过这件事情。”

顾衍看了一眼老夫人，不知道要如何回答，他就是在现场，所以看见秦舒生龙活虎的进去，出来时，连走路都要扶着墙走。

他是医生，比任何人都知道这个手术非常伤身体。

秦舒为傅廷煜所做的，付出了这么多，还要被人诬陷，他就想替她打抱不平。

顾衍的反应让傅廷煜知道，这次的事很有可能是真的。

顾衍所维护的，也是因为知道事实真相，所以才如此坚决的维护。

为什么不说出事实？

傅廷煜眸色突然灰暗，他垂眸看着女孩，一句一顿道：“我相信你从始至终只有我，但之前那个孩子，为什么不要了？是因为不想要？”

傅廷煜之所以这么问，是因为从事件起因，加上秦舒的反应，还有顾衍的反应，所得出来的结论。

把孩子做掉的原因，除了这个，他也想不到其它原因。

顾衍连忙开口：“不是你想的这样……”

顾衍的话还没说完，傅廷煜就冷冷打断他：“我问她，要你说话了吗？”

顾衍怔住。

“我还没找你为什么瞒着我去帮她做这个手术？你难道不知道我期待这个孩子有多久？”

最后一句，傅廷煜是低吼出来，带着压抑后的愤怒。

顾衍心里理亏，“我当然知道。”

傅廷煜收回视线望向面前的人，想起那次她偷吃避孕药的事，男人双目赤红：“我以为你吃避孕药已经够狠的，没想到你连一个小生命也下得去手？你